文稿/刘建平提供
早上9:20我们三个已经在前往CP8的路上。
CP7我们应该是五点多到的,将近5:40左右吧。
然后做了简单的调整,睡了一个半小时,为接下来的路程我们积蓄点儿能量。在到达CP7的时候,我原来以为我们在CP5领先我们过去的所有队伍,包括CP6过去的队伍,可能要早我们几个小时到CP7,但是我们到的时候,工作人员跟我们说前面没几个队,所以我在想他们都去哪儿了。那基本上大部分人都出状况了,除了我们,飞欢从昨天夜里到现在,一直是跑肚子子,牧师的脚好像肿了,我的脚也化脓了,然后其他就是有散队到的,基本上也是蛮惨烈,所以说在这个时候,可能个人英雄主义解决不了问题,更多的可能还是专注力,临时应变能力以及团队协同作战的能力。
估计可能,一小时五公里,四五个小时左右,我们可能14点左右左右会到达CP8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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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稿/刘建平提供
早上9:20我们三个已经在前往CP8的路上。
CP7我们应该是五点多到的,将近5:40左右吧。
然后做了简单的调整,睡了一个半小时,为接下来的路程我们积蓄点儿能量。
在到达CP7的时候,我原来以为我们在CP5领先我们过去的所有队伍,包括CP6过去的队伍,可能要早我们几个小时到CP7,但是我们到的时候,工作人员跟我们说前面没几个队,所以我在想他们都去哪儿了。
那基本上大部分人都出状况了,除了我们,飞欢从昨天夜里到现在,一直是跑肚子子,牧师的脚好像肿了,我的脚也化脓了,然后其他就是有散队到的,基本上也是蛮惨烈,所以说在这个时候,可能个人英雄主义解决不了问题,更多的可能还是专注力,临时应变能力以及团队协同作战的能力。
估计可能,一小时五公里,四五个小时左右,我们可能14点左右左右会到达CP8。